砸他个稀巴烂!
我扯了你就吃!
我抓了你就关!
(咕——咚咚! 咕——咚咚!)
(咕——咚咚! 咕——咚咚!)
地板震动起来,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往上蹦着,高到天花板的大玻璃窗哗啦哗啦响着。几位考官也给震得全身发起抖来。
(咕——咚咚! 咕——咚咚!)
(咕——咚咚 咕——咚咚!)
打!打!打!
打他个大鸡蛋!
砸!砸!砸!
砸他个稀巴烂!
我踹了你的床!
我烧了你的房!
我抽了你的筋!
我剥了你的皮!
我扯了你就吃!
我抓了你就关!
姗姗突然停住。因为她听见“啊——”一声惨叫。这惨叫声比她的吼叫和“咕咚”声还要大。
这叫声是白胡子老教授发出来的。这可怜的老头子连同椅子一起,直向后边倒下去。他摔在地板上,口吐白沫子。
“他这是怎么啦?”姗姗站在那儿,心里觉得很纳闷。
那十几个发呆的老师,好像从梦里醒过来,一齐慌慌张张跳起来,围住老教授看。有一个说:“哎呀,不好!我去校医室找大夫!”
医生立刻就跑来了。他用听诊器给老教授检查过,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。
“精神受到突然的刺激,”医生站起来说,“还有严重的脑震荡!很危险,得赶快叫救护车!”
救护车发着“啊呜——啊呜——“的怪叫声,冲到院子里来了。
大伙儿七手人脚地把白胡子老教授放上担架,抬进救护车。
姗姗到底弄明白了:原来是她的舞蹈闯了祸!趁着这一阵混乱,她溜进化妆室,换上衣服,又从桌上抓起小扇子,飞也似地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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