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议付给巴尔特克两个银币,说声感谢,走了。
后来市长夫人的姑妈来了,说是优伤、气闷、心颤。
“小姐,您应该避开那些逆着您的意思行事的人,”巴尔特克说,同时挤了挤眼睛。他知道,市长夫人的姑妈跟全家人不和。
老姑娘双手一拍。她喜欢这个建议。
“就是说,我得离开这座城市。”
“您应该马上走,越快越好。您可以到乡下去。您早晚可到树林子里去散步,去闻闻花香,去听听鸟儿唱歌。我给您药粉:安神散。”
“散?”
“对稳定情绪,再好不过了。”
巴尔特克走进医生的药房,抓了一小撮藜芦,一小撮白芥,又加了一大把胡椒面。
“哼,”他心想,“只要她多打喷嚏,就没有劲去瞎胡闹了。”
他把这些特殊的药物漂漂亮亮的包了起来。
“要煎了喝吗?”市长夫人的姑妈问。
“只要闻闻就行了,小姐。”
老小姐谢过巴尔特克,后者对她粲然一笑,她就给了他一个金币作为酬金。
又来了一个农村妇女,她是到克拉科夫来赶集的。突然得了寒热病,浑身发抖。巴尔特克给她开了发汗的药。农村妇女想给钱,但巴尔特克瞥了她一眼,就摇了摇头。在他看来,她是又穷、又瘦小、又老,就跟他自己的母亲一样。可是那妇人不肯白领他的情。给了他一只鹅。怎么办呢?巴尔特克收下鹅,烤熟了,午餐时吃掉了。
上一页 [1] [2] [3] [4] [5] [6] [7] [8] [9] 下一页